摘要
细想起来,富仁兄与我有“三同”:第一,年齿相当,都经历过新旧社会,接受了生活的多重磨难;第二,青年时代全部在教书,教过初中、高中,后来是大学。最难得的是还都教过小学,而在中学教的又都是语文并参与了学校管理(其中的大学他是正牌,我是兼职,但也带过近二十年的博士生了);第三,人到中年赶上末班车,重新读研,1980年代进入学界的时候,生命已至中后期。这样的朋友不留地址便突然远行,决绝地走了,让我怎能不兔死狐悲,悲从中来呢。
出处
《文艺争鸣》
CSSCI
北大核心
2017年第7期10-12,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