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庄子·逍遥游》是中国古典哲学的大文本,其文本结构与逻辑本身就是思想展开的方式,值得深思。《逍遥游》开篇的鲲鹏寓言的重言,往往被视为是对人的自由的隐喻,但这种理解忽略了鲲鹏寓言的如下结构性功能,即在自然世界展现通过鲲鹏寓言展示自由的天道根据,从而为自由本质的讨论提供前提。以"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作为无待的方式,也就是自由的根本,这意味着《逍遥游》对人类自由的探讨始终以天地之正、六气之辩中呈现的天道为背景视域,由此引出最高自由主体——圣人-神人-至人——的无名、无功、无己品质,而这一品质又与天道的品质相承。《逍遥游》分论无名、无功、无己,而最终落实到由无己开启无名、无功,而无己的开启又通过无用之用来达成,这就是《逍遥游》论述的内在逻辑。
出处
《人文杂志》
CSSCI
北大核心
2017年第8期1-9,共9页
The Journal of Humanities
基金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地重大项目"古今中西之争视域下世界历史叙述的重建"(16JJD720006)
上海市教育委员会科研创新计划"中国思想传统基因的奠基"(201701070005-E00053)
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周礼与家天下的王制"(15FZX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