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春秋》有“义”有“例”。西汉董仲舒作《春秋繁露》,其中多发明《春秋》之大义。而东汉何休作《公羊解诂》,自称“略依胡毋生条例”,又作有《文谥例》,以阐发《公羊》之义例,从此治《公羊》之学者,莫不重视“例”。何休重“例”的传统经徐彦疏何休的《公羊解诂》而得以发扬光大,进而在清代常州学派刘逢禄的《公羊何氏释例》那里被推到极致,以至于“何休一刘逢禄”这一谱系几乎被视作公羊之正脉。从另一方面看,历来对徐彦的《公羊解诂》多不重视,学界对该书的评价也不高。
出处
《中国哲学年鉴》
2014年第1期355-355,共1页
Chinese Philosophical Alman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