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某一天,在某个场合遇到了某人,她突然对我说,她关注我写作已经很多年,发现我的小说很喜欢以具体之物命名,如《打火机》《锈锄头》《紫蔷薇影楼》《轮椅》《妊娠纹》等等,说得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可是梳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为什么呢?想来无他,只是因为在写作之时的具体之物于我而言已不仅是此物。它虽然沉默不语,却是自合象征之意。或许也正因此,写作多年的我已经不自觉地落下了一个毛病,看到具体之物的时候就会琢磨,如果拿它写个小说会是个什么情形。
出处
《作家》
2017年第9期134-134,共1页
Writer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