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马歇尔·杜尚在1917年展出的作品《泉》与安迪·沃霍尔在1964年展出的作品《布里洛盒子》有异曲同工之感。但在阿瑟·丹托的著作《艺术终结之后》中,他并没有将面世更早的《泉》作为划分"旧"艺术与"新"艺术的分界点,而是认为在《布里洛盒子》之后,传统意义上的艺术概念解体了。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在两件看上去十分相似的作品中,阿瑟丹托要选择《布里洛盒子》作为划代的作品?两者本质性的区别在哪里?这种区别折射出艺术的概念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
出处
《艺术评鉴》
2017年第17期182-183,共2页
ART EVALU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