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作为泰安人,免不了被人问起泰山、岱庙。家住岱庙旁,自幼便在里面“为非作歹”,每当看到往来游客挥舞着手中的相机,兴高采烈地与驮御碑的焱辰合影时,何尝不是“百思不得解”一一这些破玩意儿,有啥可稀罕的?又不免揶揄,那些“乌龟”,可是我幼时便爬遍的,没什么意思。单是从小学到高中这十多年间,每日往返经过岱庙,就已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泰山亦如此,不但不能有作为泰山人的自豪,竟常常潜生出些许“不以为然”:且不“自取其辱“地与黄山作景致上的比较,单单因了家庭的一重要活动一一傍晚登山散步,泰山于我,也早已失了观赏的兴致,更不必说拜泰山所赐,每每节假日回家买票的困难了。
出处
《唐山文学》
2017年第4期20-22,共3页
Tang Sha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