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等在那儿。一件半长不短的红色羽绒服,脸被早春的风吹得又干又皱,连多肉的鼻尖也红红的。房地产中介是年轻人的天下,相对于这行当来说,这张脸显得多少有些让人意外,尽管她可能并没有超过三十岁。她在楼口按门铃的时候,我已经有了预感,果然,她带我去的正是半个小时前我看过的那个房间。五楼,小小的一居室,没有衣橱,一张与老式橱柜连成一体的写字桌,大约早在多年前就被某个淘气男孩划烂了桌面,如今上面覆了一张地板革。月租二千二百元。
出处
《天涯》
2017年第6期50-55,共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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