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海晓书法的可贵之处在于其端肃时的精微和放纵时的激荡皆能如此动人,其精微处不事拘泥而别具匠心;纵逸时又不落狂怪,恪守了文心与风雅。同时,上述风格的两端并没有成为海晓书法实践中对立、不自然的割裂,反而为她提供了创作中广阔的弹性空间和随机变幻的可塑性。而且这种精微和纵逸在其近作中已有了贯通的迹象,呈现出书写时的松动随机而不失匠心深沉。海晓早期赖以立足的章草创作为其之后其他书风的实践提供了一个开放的格局,比如北大进修期间唐楷的研习,在点画的连接处与空间的呼应上都有独到的处理,显得功深力稳而活脱生动,其中有遗貌取神的直觉。海晓是较为自觉地注意风格中'我相'的一类书家。
出处
《东方艺术》
2017年第24期156-156,共1页
Oriental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