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汪曾祺被人称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他身上那种内儒外道的文人风范,使他有了隐士般的超然旷达,他从隐逸文化传统中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处世观,向往士子们优游山林、醉心自然的隐逸状态。在他的笔下,有以山水天地、花鸟虫鱼为代表的"具象"自然,也有以高邮、昆明等城市为代表的"空间"自然。汪曾祺的"隐逸"表面上有道家"隐逸"的色彩,疏离现实政治,安于做一个"隐于林"的"小隐"和一个"隐于市"的"中隐",但实质上他的"隐逸"是一种被儒家文化洗涤过的"隐逸",有着很积极的入世色彩,蕴含着向上的正能量,轻松、有趣、不压抑,充满对这个世界以及芸芸众生的热爱与尊重,是一种"热情的恬淡,入世的隐逸"。
出处
《山东社会科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18年第4期162-168,共7页
Shandong Social Sciences
基金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独特存在:隐逸派"(项目编号:13CZW067)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