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笔下的战争——寻臂

老人当了十五年兵。他从不用枪，他是担架兵。老人换过很多搭档。搭档在前，老人在后，搭档不顾一切往前冲，老人随着他的脚步，尽量把晃动和颠簸减到最小。担架兵配合得好，伤员就像躺在床上一样安稳；配合得不好，伤员就会被抛到空中，或被扔到地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