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美国十年期国债收益率(名义值)长周期拐点已现,在未来30年左右的时间里收益率底部将会在波动中抬升。过去近40年,美国名义利率下行是通胀大缓和的结果,而低通胀的原因在于背后超级经济力量的迭代,即新制造业力量的崛起。制造业转移中的"大国效应"即规模优势,是美国国债收益率长周期的主要推手。新一轮制造业转移很可能是从中国转向东南亚、南亚国家,这将会逆转长期缓和的通胀水平,开启全球利率上升周期。考虑到人工智能、自动化等技术进步,未来长周期高点或低于过去,但仍将给全球经济与市场带来颠覆性的影响。长期来看,大宗商品和股市仍有机会,但分化加剧,市场波动也会更加剧烈。对中国而言,短期内高利率将对资产价格产生压力,盈利能力强的资产价格的表现将好于大市。相对而言,股票好于债市,下游好于上游,能源价格好于黑色金属,新经济好于传统行业。如果CPI上升快于PPI,将抑制名义GDP和企业盈利增速;利率上行推动消费升级,中国将与更多国家或地区出现贸易逆差,最终可能成为贸易逆差国。
出处
《南方金融》
北大核心
2018年第6期12-18,共7页
South China Fin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