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严监生的形象一直带有"吝啬鬼"的标签,从最初的卧评逐步传播接受,至今而成普遍共识,"两茎灯草"一事更是被引为铁证。但细读文本,"两茎灯草"的情节实为吴敬梓刻意插入,甚至不惜破坏文本的艺术完美。究其原因,其中既有作者的身世自况,更有严监生作为儒林社会普遍现实下一个极端缩影的批判意义,故事越荒诞,批判越深刻。
出处
《三峡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8年第5期43-46,共4页
Journal of China Three Gorges University(Humanities &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