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记得那栋房子的形状像一只回形针,回形针中的一条针并排着几户人家,每一户人家都是从客厅开始的,客厅通向一个卧室,再通向另一个卧室,而每户人家的厨房都孤零零地被安置在另一条针上,正对着各自的客厅。当她母亲在厨房炒菜时,父亲刚刚下班,站在客厅门与厨房门之间的过道上,可以闻到炒蛋的味道。父亲能准确分辨出炒鸡蛋和炒鸭蛋的味道,他喜欢鸭蛋,原因是个儿大,味儿鲜。父亲认为的"鲜"在母亲看来却是"腥"。
出处
《上海文学》
北大核心
2018年第12期26-36,共11页
Shanghai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