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周作人的前半生,走过了一条从文学革命的战士到“十字街头的塔”里的隐士,再到民族叛徒的道路。但过去的新文学史没有反映出这一点,除了反动文人、民族败类外没有给过他更高的地位。这一则是他的归宿掩盖了他的起点,一则也是因人废言的传统使人们不愿或不敢对他作一全面的历史主义的评价。今天,随着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态度真正进入文学史领域,这个问题应当被提出来了。
出处
《成都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1年第1期82-84,共3页
Journal of Chengdu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