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四家词说

一思想不能复制,经验可以复制第一句话很重要:思想不能复制,经验可以复制。你们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体验。现在可以复制的东西可不少。动物已经有好多品种可以复制,人类也差不多了。科学技术已经到达那个程度。但是,思想能不能复制呢?这个意念,是施蛰存给我的提示。施蛰存,他姓施,我也姓施。两个施是不是有点关系呢?我问他,你们施家是从哪里来的?我的祖家是河南固始,中州那边下来的。施蛰存也从河南来,但他们停在崇明。我们一直南下,来到钱江,以后到台湾。跟他通信几年,干脆就认了同宗。我称他‘舍翁大宗伯’,他称我宗侄。每年都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