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米兰·昆德拉说:'小说应该阐明,在‘终极悖论’的前提下,所有的存在范畴如何突然改变了意义。'[1]世界在根本层面是一个充满意义又无限荒谬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终极悖论'。伟大的小说家应以小说特有的方式揭示出在意义与荒谬间浮沉的人之存在的不同状态,这是有关人生永恒命题的体悟,也是对存在之根本意义的思考。张翎作为北美华文文学的扛鼎作家,不论是《雁过藻溪》中的人性扭曲与世事悲凉,还是《余震》中的满目疮痍与心灵救赎,抑或是《金山》中的沧桑历史与款款温情,都给人印象深刻,她的小说有着超越“地域文学”与“类型文学”的广阔的叙事视角和丰厚的思想深度。张翎近期的中篇小说《死着》、长篇小说《流年物语》《劳燕》更是以独特的文学形象和叙述视角展现了作者对人类普遍命运的终极关怀以及对生命“终极悖论”的深刻思考。
出处
《长江文艺评论》
2019年第3期123-128,共6页
Changjiang Literature and Art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