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发明纸片的蔡老头是个'坐缸佬'。我老家将断子断孙的绝户称作'坐缸佬'。蔡老头和我,本来八竿子加十竿子也搭不上关系,可我摊上了事,蔡老头就给我来了一个'鬼上身',而我还得向他磕头作揖。托蔡老头的福,我在很多纸片上存在着。我看过自己的出生证,我妈将它夹在给我办满月宴的礼簿内,一张比我巴掌还细的对折纸,红色褪成了我姐现在的脸色,也有些斑点;写我名字、性别、生日的字迹潦草糊浸,好像我后面还有一群光屁股娃娃在哇啦哇啦地催接生婆快些.
出处
《长江文艺》
北大核心
2018年第8X期72-80,88-96,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