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莊子·大宗師》稱述古之真人能“登高不慄,入水不濡,入火不熱”,郭象注云:“真人陸行而非避濡也,遠火而非逃熱也,無過而非措當也。故雖不以熱爲熱而未嘗赴火,不以濡爲濡而未嘗蹈水,不以死爲死而未嘗喪生。”①以爲真人陸行避濡、遠火避熱,因能不濡不熱,即能避患之意;又謂真人其實“不以熱爲熱”、“不以濡爲濡”,解説前後不一,模棱兩可。成玄英疏云:“真人達生死之不二,體安危之爲一,故能入水入火,曾不介懷,登高履危,豈復驚懼。真知之士,有此功能。”②則又以爲真人視生死如一,安危無異,因能“入水入火”,乃其獨有“功能”。後世學者據郭注、成疏多所引申,意見紛紜,莫衷一是,以迄於今,尚無定論,今試言之如下。
出处
《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
2015年第1期683-702,共20页
Research on Chinese Excavated Classics and Paleography
基金
香港研究資助局資助之“古書訓詁與古籍異文關係研究”(CU12441)部分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