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的心灵在疾飞撞向时空坐标系上的一个磁点——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零时,香港!撞成一声激越的钟声,击碎一个世纪长夜唤来一抹久别百年的朝阳。溅开的热血染一朵紫荆花吧,守护脚下的方寸之地,花之魂啊托举小鸽子的羽翼在晨风中飞扬。在史书沉甸甸的方块字中,我见过昨日的夕阳,红红的,如母亲泣血的眸子,看爱子遭劫,落难于一帮虎狼。在南来的季候风里,我抚摸过昨夜的香港,湿湿的,如孩儿思亲的泪,默默地淌,淌成一条长长的香江。在时空坐标系的时间轴上,我能很轻易地找到一个极平常的点,它震撼过我少年的心房。我认识了一个寄读的香港男孩,他总是静如一枚秋叶,总是和我们相互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