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方近代科学知识的输入,既为中国人开启了通向物质世界的大门,又提供了思维发展的新的可能;伦理化了的有机自然观,以观察自然始,以回归人事终,这一根深蒂固的文化传统和思维定势,制约着近代中国自然观的发展;激烈的社会变动和救亡图存的迫切使命,更在总体上驱导着近代中国的思想界。在西学东渐、传统文化和救亡图存三者互为作用的条件下,近代中国自然观的历史演进,经历了从“天不变道亦不变”,到在西方自然科学影响下看到一个变动不居的新天地;从了解科学揭示的新天地,到引进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和斯宾塞的社会机体论;从扬弃生物进化论和社会机体论,到接受马克思主义“社会组织进化论”的独特轨迹。对于西方来的学说,中国人不仅作了语言上的翻译,而且“取便发挥”,从实用价值作了思想上的“翻译”。
出处
《上海社会科学院学术季刊》
CSSCI
1989年第1期154-164,共11页
Quarterly Journal of the Shanghai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