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祖母已逝世多年了,她在我的脑海里是极远的;是极淡薄的义是极亲切的.她是一位普通的劳动妇女,祖父很早就去世了,祖母含辛茹苦的养老四个子女,在那个年代,可知多么艰辛.她的音容笑貌,我已记不起来了.遗憾的是又没留下一张相片,不过祖母的音容笑貌是无法用相片来表达的,我只能记得她对我的爱.我父亲奉养着祖母,当时我又是她众多孙辈中最小的,因此,我是最得宠的.我从四岁起,便同祖母一个屋,每到寒冬腊月就睡在她那热乎乎的被窝里,听她讲故事,从她的眼神,她的笑可看出她的最大快乐莫过于此了.她大半生的痛苦都似乎因此而荡然无序.小时我得了一种病,有一种偏方、要严冬中一种植物的根.有一次药吃完了,祖母便趁父母上班时间去找药.其实,那药早一点晚一点倒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