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朦胧诗”曾经引起旷日持久的争论。其实,“朦胧诗”不过是回到了诗自身,回到了由独特的“符号”构置而与世界同构的“体式”。因而,解读“朦胧诗”关键是解读其“符号”,译解出它们所蕴含的“意义”。人们对“朦胧诗”的困惑和贬斥,其主要原因,在于新诗先天性的偏斜而带来的读者的“欣赏情性”。“朦胧诗”的贡献,就在于它取缔了用线性思维去寻觅诗的“思想内容”或“主题思想”的做法,而敦使人们用“辐射性”思维去把握诗的整体。
出处
《天中学刊》
1995年第2X期53-57,共5页
Journal of Tianzh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