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划开一支火柴,炽热的焰火=250℃;吸燃一支烟,闪烁的烟尾=780℃飘落的烟灰,灼卷的宣纸=7000℃+;展開一张清朝字画=15℃,燃殆后的残存=183℃,炯然目光的凝视=7000℃+;深蓝色的大厅=19℃,人群上空的气流=38℃,每个观者的内心=7000℃+。这些交错并置的温度,对王天德来说,对5月10日的今日美术馆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点燃熄灭的轮回,一个吞时呼息的日常元素,而是一各"三年一剑"的至臻语言,在千呼唤中化作一场"开门"的行路。
出处
《东方艺术》
2015年第3期80-83,共4页
Oriental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