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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进城的农民的乱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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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我生长在关中农村,少时受身为民间画工的父亲影响喜描划,上中学后随县上诸老师学画,74年高中毕业回家种地,78年春入西安美院国画系读本科暨研究生,84年毕业留校当了几年教师,91年调入陕西国画院从事专业创作。现今头上顶了个一级美术师的大帽子,论起可算上知识分子了,可我心里总不敢认可,总觉得自己是农民,是个硬挤进城里又入不了城的农民,土地里长出的根挪不动。记忆中,童年总伴随着拔草、拉土、打麦、拾瓜皮、起猪圈、搓汗身上的泥条,还常常惧怕家庭随时可能被补定成地主成份、人说爱忆旧成不了材,看来我是成不了大画家了。 敌视画画为延续生命,作为我在世上存在的一种证明。我老父亲天天在老家流汗种庄稼,我不敢把画画当玩。我的画若还能读得过去,都是投入进了气与血的。流行画之所以让我看不进眼,我以为就是甚至啥都有唯无气无血。 我思谋中国国土阔也厚也,中华民族聪明又极能承载苦难,特别是西北大塬属艰生地,环境熔铸我们不能轻松活着。这般土地,这等人生,艺术上应得多多大正剧,多多大悲剧,不该多是风花雪月,无痛无痒讨闲人茶饭后观玩的闲物。人说文学是人学,画如其人,画何不是人学。我的画不想让人做雅玩之物,而是想同知己交心。虽无力使画得汉唐陵墓般大魂大魄。敦煌洞窟般浓烈氛围。
作者 张立柱
出处 《西北美术(西安美术学院学报)》 1998年第2期43-43,共1页 Northwest Fine Arts(Journal of xi'an academy of fine 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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