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蒲松龄《聊斋自志》言"喜人谈鬼"、"雅爱搜神",整部《聊斋志异》(以下称《聊斋》)也是极尽设幻造奇之能事,鬼与狐乖张,神与怪并世。然而一则他的朋友劝他"聊斋且莫竟谈空,涪水神刀不可求",一则连他自己也说"集腋为裘,妄续《幽明》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似在神仙鬼狐精魅的描述之外,渗透着隐忍不尽的悲凉与感伤。说到底,神仙何求,鬼狐何在?但是,蒲松龄在真真幻幻的大观园里,却让一出出、一幕幕隐喻生生死死的大戏小戏纷纷上演。他真中设幻,言外皆意。戏中有人所能言的神仙话,也有人所能为的鬼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