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温柔的七月,我从温州到北京,从南方到北方。靠着玻璃窗,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次次模糊又一次次清晰,看着一个城市下着的雨到另一个城市的艳阳高照,看着郁郁葱葱的树变了好几种模样,看着身旁的过客变成了他她她他。慢慢地,北方口音代替了南方的轻语,来来往往的行人身板变得高大。当列车换换停在终点站时,我呼了一口气,北京,到了。来接站的是我叔,我一边拖着行李一边像沙丁鱼一样在人流里游动,心里还忖度着该怎么跟难得一见的叔叔打声招呼问声好什么的,心里有些许忐忑。可当我看到出站口那个乐呵呵挥手着的结实大男孩时,我不这道怎么就“噗嗤”笑了,也还是个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