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管子·牧民》开篇即指出礼、义、廉、耻为国之四维,倘若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然而此"国之四维"说,柳宗元之《四维论》,却明白指出该说只有二维,且怀疑其非管子之言。盖因管子之后的先秦诸子学说,虽然人人皆言礼与义,但都欠缺与廉、耻合并讨论之现象,更未出现以礼、义、廉、耻合称为国之四维者,故而相关现象的确值得认真关切。尽管柳宗元之质疑,后续也有学者发出回响,不过,多以文辞绞绕居多,或者诿过于《管子解》或《牧民解》之搀入《经言》,实则无益于解决问题。本文转从不同之角度重新解读《牧民》之文本,从古代宇宙观之借用与渔猎社会之特点,尝试重新架构管仲借用天时地利为"二绳",再以渔猎社会的网罟实情,建构相当有系统的"牧民"之道。
出处
《管子学刊》
2017年第4期5-13,2,共9页
GuanZi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