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今天这样一个被人们戏称为后后现代的碎片化世界里,谈论现代性是否仍有意义?这是我打开周安华新著《亚洲新电影之现代性研究》(中国电影出版社2017年12月版)时蹦出的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即亚洲新电影“新”之何在?先说第二个问题。亚洲电影无疑首先是个区位概念。虽同属亚洲,但东亚的中国(台湾、香港)韩国和日本,东南亚的越南、泰国、新加坡,西亚的伊朗以及南亚的印度等在历史沿革、社会文化、风俗习惯等方面其实有着天壤之别。
出处
《剧影月报》
2018年第1期25-26,共2页
Drama and Film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