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聊斋志异》有"异史"的异名,高珩序首句原文为"史而曰异",可为此名的佐证,这一异名在作品中亦可找到依据,即《聊斋志异》中的"异史氏曰",甚至在作者诗及赵起杲序中,也有《鬼狐传》或《鬼狐史》的异名,这也可能是《异史》的另一种称法。作者最后定名为《聊斋志异》,从"异史"到"志异",标示着蒲松龄从寄寓孤愤到搜奇记异的变化。这一变化也延伸到读者的接受中,其书名简称也以"聊斋"代替了"志异",进一步掩盖了作者寓于其中的寄托。在"聊斋"成为鬼狐故事共名之后,接受者继续消解了隐含于"聊"字中的反讽,重建起消费性的"闲聊"之阐释。这一命名的潜移历程折射出《聊斋志异》在创作与接受之维意味深长的错位。
出处
《文学遗产》
CSSCI
北大核心
2018年第5期172-183,共12页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古典小说命名方式与叙事世界建构之关系研究"(项目编号10CZW041)
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散文评点史研究"(项目编号16WXB005)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