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读法科以预习为必要,无俟赘言。而所谓读者,实于读法教授为最先要务。在国民一二学年,诵读既熟,只能通其意义,故诵读为此时代之主课。及学年渐进,诵读虽仍属重要,而此外如语义、语法及文之构造法等,亦为其当注意者。此等之业务,欲于一时间内完全行之,殊非易易。若专事诵读,则其他业务不尽废乎?若欲兼顾诸方面,其授业势必纷冗无似。于此而筹救济之策,以使儿童预习,则自行研究读法,实为必要。若在可以预习之时代,教师尚为读法之教授,是无异对于十四五之少年,尚哺以乳汁,或持其手而助之食也。或有以儿童自行研求读法为难者,而实不足虑,或乞灵辞书,或求指导于父母兄姊,皆无不可。全部正确,固非所望,稍有谬误,务宜恕之。此时若加以苛求,殊非教育的奖励之法,故宜褒奖其苦心而勉其努力。儿童读书力之进步,端赖于此。若养成儿童畏读未习书之习惯,则读书力之进步无望矣。此读法之预习所以为必要也。又使于读本新出之文字,旁标竖线,以为受业时注意之备,亦颇有效。——天民《自习主义读法预习法》.
出处
《语文建设》
北大核心
2018年第1Z期1-1,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