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应物兄:28日来信收到。你要我细谈谈前信所言“三个李洱”,着实让人羞惭。本来是戏言,私下调侃一下我们这位云雾缭绕的“文学兄长”而已,再要细描,难免走样。况且,以你十数年与他朝夕相处,了解之深入透彻,我又如何可能说出点滴新意?但戏言既出自我口,你又这样坚持,再不像也少不得描上一描。比不得你,我是先读到李洱的小说。也因此,先到眼前的,是小说家李洱。先读了《花腔》,很是兴奋,这样的严丝合缝又辗转腾挪。戏仿的各种文体,拿捏的各色语调,活脱脱一幕口技历史大戏,一个人搞了一个戏班子。
出处
《扬子江(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9年第1期18-21,共4页
Yangtze Jiang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