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第五节“阿唷!哈哈!Hehe!He,hehehehe!”在《野草》24篇散文诗之中,据称有三篇——《我的失恋》《狗的驳诘》和《立论》是属于少数通俗易懂的,有着滑稽和讽刺的内容。这一类文体旨在直接、高效地进行沟通,而尽量避开其余文本所大量采用的隐喻、象征的创作手法。单从表面上来看,似乎确实如此,这几篇短文共有的轻松畅快的可读性也通常造成误导,以为与《野草》其他篇章相比,它们在风格上另成一派,也特别具有时代批判性a。不过,《野草》作为极有诗学企图的一部著作,鲁迅对其一体化的结构布局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注。他本人也很钟爱这部诗集,曾对萧红、萧军提及“《野草》的技术不算坏”b。如此看来,可以说,迄今为止对这部独一无二的作品的研究太过偏重于社会意义,却对贯穿其中的元诗构思的苦心孤诣完全视而不见,而元诗既从主题上构成了创作的对象,又从形式上营造了结构的统一。
出处
《扬子江(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19年第1期31-39,共9页
Yangtze Jiang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