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胡铁岩先生在《“我皇上”一词用于称谓前朝皇帝事例举隅》一文中所举出的八个例子,似都值得商榷。其“我皇上”一词,或因胡先生文中弃用原本正确的“我皇考”而误用不符合官方规定的“我皇上”致例证本身出现缺陷,毫无证据意义,如“例一”;或因“我皇上”用语在评书原文中的使用符合规范,并无不当,而另一例原文“译”自日文致使其本身存在着致命的先天不足,且都具有“我国的皇上”省写为“我皇上”的可能性,似都难以成为证据,如“例七”“例八”;或因对例证中引文的误读、误解,十分牵强,且又将不同的时间纪年连在一起推算时间,不符合客观实际而失去证据意义,如“例三”;或因“我皇上”一词用于称谓前朝皇帝时仅限于乾隆、嘉庆两朝间,“系臣下颂祷之词”,而不具有普遍性意义,故不足为据,如“例四”“例五”“例六”;或因例证中的“我皇上”乃前人罕见的、也是非常明显的在利用相关文献时出现的误抄、误改,胡先生却不察不辨而以之立论,也难以为据,如“例二”。故胡铁岩先生所举出的八个例证似乎都是靠不住的,“我皇上”一词仍然是证明《春柳堂诗稿》写于乾隆年间的“铁证”,毋庸置疑。
出处
《曹雪芹研究》
北大核心
2019年第1期51-65,共15页
Caoxueqin Stud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