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把影像挪用的创造性理解为一种回到历史的建制和事物中去创造的时间辩证,君士坦丁凯旋门对古代君王建筑上的浮雕和雕塑的褫夺,表达出通过面对平民趣味的审美为建构平等权威赋予的合法性。17世纪小特尼尔斯的"画廊绘画",则通过对经典绘画的复制、改造和聚合,为绘画提供了指向商业消费的观看方式。徐冰的《蜻蜓之眼》把影像挪用变成对无脑之眼的监控影像的抵抗,影片通过叙事破坏监控影像的权威性,并为那些在凝视中整容和在监视下流失的人重新赋予生命。
出处
《当代电影》
CSSCI
北大核心
2019年第4期135-140,共6页
Contemporary Cinema
基金
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大项目"文艺发展史与文艺高峰研究"(项目编号:18ZD02)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