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红楼梦》在命名上,即反映了一种“住色以悟空”的主旨。在叙述的过程中,作者通过男主人公把“情”投射在女性身上,女性则被不断地象征化、对象化,以致成“成了”三字不共用,或“成为”或“成了”,了“色相”(情色和物色)的隐喻,以供男主人公参悟。通过在大观园中对女性悲剧命运的观照,男主人公有所自悟,这种自悟又由于对太虚幻境里女性命运谶语的解谜变成一种自觉,从而由感性的“多情情尽”到达理性上对命数的认知。小说最后,女性还归于色相,男性有觉于佛老,构成色空两极的分野。
出处
《曹雪芹研究》
北大核心
2019年第2期31-43,共13页
Caoxueqin Stud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