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前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七十年当代诗歌的一个掠影

假如从霍金的角度看,七十年在时间的长河中,在他的“简史”中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休止符。在苏东坡看来,时间又是一个无限的伸缩之物,“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这样一种独属中国人的相对主义哲学,也是叫人有些个摸不着边际的。在《前赤壁赋》中,他一方面探讨了时间的无止无尽,与人生的诸般感喟,同时也认同了生命必然的两难处境。然而当我们一旦从哲学回归日常性,就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对于一个个体生命而言,七十年已显然意味着接近或迈入了老年——不然也不太可能成了一个关于“房屋产权”的时间节点。而对于一个国家、一种语言的成长来说,这样一个时长,则可能只标明了一个有意思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