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多识"的"博物君子",与"诗"的修养,甚至与认识"世界"的方式有关吗?"博物"与"文学"的交涉,自《论语》至郑樵《通志》,可见赓续不断的传统。本文则以晚明清初草木类谱录《汝南圃史》《二如亭群芳谱》《秘传花镜》《佩文斋广群芳谱》为考察对象,聚焦于"博物"与"文学"的两重联系,试图阐述"谱录"如何承续传统,亦可能接轨现代知识的丰富面向。简而言之,草木知识的建构,有赖于凸显细部特征差异的"描写",但所"描写"的对象,未必只是"物质性"的"草木";而"谱录"中的诗文纂辑,亦可能影响"名"与"类"的认知,进而穿透、延伸、溢出"外部世界"的界限。
出处
《斯文》
2018年第1期34-52,共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