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是一名女兽医,似乎与生俱来就与兽医有着不解之缘,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我与兽医结缘,要从小时候说起。与牛结缘,埋下种子我出生在贵州一个普遍的农民之家,我有两个姐姐,从小我就被寄予“放牛娃”的重任。9岁那年,一次放牛被小牛挤着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摔了下去,导致了胳膊脱臼;10岁那年,炎热的夏天被安排放牛,想偷懒乘凉的我,把牛拴在树上跑去乘凉,结果老黄牛焦躁不安,不停的甩尾,最后牛尾缠绕到了树干上,在它狂躁撕扯的过程中,尾巴断成了两截,我哭着提着断了的牛尾巴回家领罚。从那以后,老黄牛便一病不起,几经治疗都无效,最后不得已卖给了牛贩子。卖牛的那天,看着瘦弱的老黄牛以及它上车时眼角的泪水,我和妈妈哭了。家里唯一一头耕牛,辛苦劳作一生,却是这样的结局,我心里深深的罪恶感久久不能散去,病牛的症状也一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出处
《中国动物保健》
2019年第7期13-14,共2页
China Animal Heal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