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唐朝末年,藩镇割据,随着大唐中央集权的松动甚至瓦解,伴之而起的是草原民族力量的蓄累和壮大,契丹族犹如北方草原上的一只雄鹰,族运可谓是盘旋而起、蒸蒸日上,自太祖耶律阿保机建大契丹国始,至金天会三年天祚帝被俘,到耶律大石复建西辽,这支强大的草原民族雄踞草原二百余年,打破了"胡虏无百年之运"的历史定律,深刻的塑造着中华民族的性格与基因。一座座辽塔,一幅幅壁画,一个个墓葬,透过那些斑驳的画卷和遗留下来的断壁残垣,我们仿佛能听到契丹人雄浑刚劲的演奏,看到他们健硕豪迈的身姿,辽代的乐舞文化集中反映着当时契丹人生产生活的场景、逐渐汉化的沿革过程以及整个民族的精神风貌和内在性格,其中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辽代乐舞那扣人心弦、令人心蹦的豪韵唐风。
出处
《黄河之声》
2019年第10期44-44,共1页
Song of The Yellow Ri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