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认知世界在直观上的一个显性特征,即是一切可见之物皆呈现“限制之形”,也正是这种限制,我们才能对之进行视觉上的把握.因此,在美术创作中,可见之物就是一种被限制了的形象边界,它是区别于周边环境的视觉存在.由此,画家要探知和把握某种事物,就要寻找到它的限制之处.“得意”是中国艺术表现的美学境界与最高追求,它多是一种既处于限制下又达至极深层的艺术呈现——这样的“得意”与“限制”,笔者也在德国新表现主义绘画方式中找到了某种应和.
出处
《美术》
CSSCI
北大核心
2019年第8期144-145,共2页
Art Magazine
基金
2019年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重点项目“徽派版画《新编目连救母劝善戏文》图像学研究”(SK2019A0399)
2018年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项目“’非遗’视域下淮北面塑艺术研究”(AHSKY2018D85)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