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首先,《主观书》重新确立了"写作"之于个人的思想、情感、生命和灵魂的艺术自发性意义。与费尔南多·佩索阿《惶然录》的不期而遇,以及灵魂气象的某种相通性,促成了作者持续多年执著于《主观书》系列的抒写与雕刻,这种写作行为本身,构成了一种极具个人实验色彩的语言、文本与创造行为的一种外化表征,在作者写作的预谋、过程、整理与反顾中,其思想经验、情感经验和生命体验,巧妙转化为一位拒绝外在"物"的牵制的灵魂漫游者和精神孤独者,所进行的语言狂欢、词汇恣肆和言说迷幻,这一方面造就了《主观书》作为一种独特文体的开放,包括箴言体的哲思性、现代诗的诗意性、叙述体的虚构性、语录体的自白性、典籍体的训导性等等,由此赋予《主观书》作为一种创造性文体的无限,兼容了诸类文体的思想或美学形态;另一方面,与其将《主观书》视为是一种刻意为之的文体实验,不如说作者寻找到了一种契合自身的存在底色、生命姿态和艺术气质表达的自由文体,这种自由的写作包含了对自我以及对自我与外在世界的多重"解放",解放了必须恪守某种文类的言说姿态和言说范式的硬性规约,解放了写作对外在事物或时间空间的理性逻辑的依附,解放了对自我乃至一切客体事相的强制确认,感觉主义、未来主义乃至超验主义成为作者支配文字编码的内在逻辑,这是对主体写作的一种高度自信,也是对主观写作的一种深度经营。
出处
《都市》
2019年第9期100-101,共2页
City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