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母亲走了,匆匆地,没留下一句话。 悲痛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沉重的压在我心头。灼痛挥拂不去。 只能用回忆寄托哀思。 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山村教师,从教43年,民办20多年。辗转四、五个地方教书育人。但从没有离开过最基层的村级小学。母亲清苦多病的一生放飞了许多山里的孩子,而留给她的却是无边的回忆和无尽的孤寂。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母亲几乎无所不知,她旧社会读过私塾,解放后上过师范,在贫瘠的山乡多少也算个“文化人”。我的第一声啼哭,第一个微笑,第一声呐喊是在母亲温暧的摇篮里生长的;我的第一个拼音字母,第一个阿拉伯数字,第一个歪歪斜斜的自我标识的“符号”也是在母亲的调教下启蒙的。因为,在我整个小学时代,母亲生活上是慈母,课堂里是严师。母亲讲课,极投入,也极生活化。记得第一次上语文课。
出处
《财政与发展》
北大核心
1999年第7期44-45,共2页
Finance and Develop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