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化的创新激励与制度化的内生困境——中国地方工会制度变迁的行动逻辑

中国的政治体制是激励各个组织、政府部门和地方政府进行制度创新的,因此,中国各个层面的改革与创新是体制化的激励,但是创新如何制度化,则构成一个中国的内生困境。本文以中国地方工会制度创新的典型——"义乌工会社会化维权模式"为分析对象,探讨了构成中国制度创新的行动逻辑中两个核心要素——创新的激励与内生困境。面对社会变迁带来的组织需求激励,义乌市总工会借助多元社会力量,尤其是党政部门的支持,主动替工人群体尤其是外来务工人员维护权利。但这一制度创新行动遭遇到来自工会内外的挑战,工人运动在中国政治结构框架下,地方工会制度创新过程是一个体制内的合法性抗争行动。一个有意义的现象是,在社会结构改变的情况下工会组织整体上已经无法退却,许多工会制度的探索虽然会出现停滞,仍然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