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乘四論玄義記》窝本共有兩卷本一種以及七卷本三種傅世。兩卷本與七卷本收録的内容互不相同,可知兩者分屬不同的寫本。兩卷本與七卷本的摹寫形態完全不同,抄寫者或者抄窝時期也不盡相同。從形態和内容上來看,兩卷本更接近於《大乘四論玄義記》的原貌。不過@還需要通過對抄寫時期的研究來進一步究明。七卷本寫本中,通過龍谷大學本與京都大學本以及同爲七卷本的續藏經本的比較可知,編輯續藏經本所用的底本與龍谷大學本、京都大學本不同。同時,龍谷大學本與京都大學本雖屬同一種寫本,但是所用底本也不相同。作爲續藏經本底本的寫本現在沒能確認,有可能是現在還没有對外公開的東洋大學所藏本。七卷本寫本以及續藏經本中有很多誤字和無法判讀的漢字,其中大多數是因爲後世沒能正確識别異體字所致。
出处
《佛教文化研究》
2017年第2期3-37,307,共36页
Studies of Buddhist Cul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