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两晋时期,“逍遥”一词又重新回到了士人们的视野当中。西晋以向秀、郭象的“适性逍遥”义最为流行,后东晋名僧支遁站在名教立场之上对其“适性逍遥”之“性”进行破除,同时他运用当时流行的“格义”之法,引佛入玄,以玄释佛,将“色即为空”的般若思想融会到其逍遥新论中,以大鹏为“法执”、斥鷃为“心执”,认为唯有破除“二执”,证得般若之智才能获得逍遥。这种立论超越了玄学理趣,赋予了“逍遥”宗教的内涵,佛理亦因之传播。
出处
《西部学刊》
2019年第10期62-65,共4页
Journal of Weste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