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15年,贾樟柯电影《山河故人》出世,评论家毛尖与贾樟柯开撕,起初说的是赵涛的脸,要么过老,要么显嫩,总之作为镜头语言,已不再自然。赵涛的美曾与中国和汾阳互文,她的美是生活中的凡人,就像贾樟柯的电影里,行走的都是中国人,始终跳动着的中国脉搏。为什么一旦表现去国怀乡,赵涛的脸就抽象了、符号了?毛尖认为,“贾樟柯被自己的野心拖垮了叙事。山,河,故,人,想想就应该叫人热泪盈眶的题目,最后走出影院的时候,我们就感觉迎面被飞了一脸的暗器,嗖嗖嗖,嗖嗖嗖,如果你硬接下来,打开看看,里面也是空心的。”我理解毛尖的意思,今时今曰,离散中的中国人的叙事太过宏大,找不到合适的人物、故事和叙事方式,很容易便失了坚挺的故事,失去硬核故事,乡愁、生死、离别、变迁,种种可感的符号便空心化了。故人何如?山河今昔又如何?山河何处寻故人?问题种种,无论是电影还是小说,并不容易给出答案。
出处
《文学港》
2019年第10期134-136,共3页
Literature Port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