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贬谪地的自然地理风貌与文化异于中原,这种独特的异域地理体验给苏轼贬谪词的创作注入新的活力。作为一个外乡人,苏轼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去关照陌生的异乡,内心的困顿、仕途的不畅都将借由贬谪地的地理文化得以调和疏解。词人对于黄州、惠州、儋州原本是排斥的,正如他在词里面的形容那般,“蛮风瘴雨”“今困天涯”,但经过实地相处,苏轼却又表现出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情感态度,即“不谓尘世”“不似天涯”。这种人地关系的转变恰恰体现了苏轼自我需求的实现与满足。
出处
《兰州教育学院学报》
2019年第10期1-2,31,共3页
Journal of Lanzhou Institute of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