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第二天下午,我们到西四花店买了两束鲜花,到北京医院去看曹禺。曹禺住院好几年了,身体一直不好。老徐献上花,转达了巴老的问候,没说几句话,就告辞了。因为看曹禺的人很多,外面有人排队等候,不好久留,同时也怕他太累。曹禺说:"你们来了,也不多聊一会儿。我见到你们就精神,你们一走,我就无精打采。"他坐着轮椅,一直把我们送到电梯口。从北京医院出来,我们直奔冰心家。路上,祁鸣说:"曹禺真有意思。有一次,他对我说,我每次见到巴老,都有许多话要说。巴老也有许多话要对我说。于是他说,我也说,谈得热火朝天。但我听不太懂他的四川话,他也听不太懂我的话,但就是想说,滔滔不绝,没完没了,实际上,谁也没听懂对方的话。"大家在车里笑了起来。
出处
《海内与海外》
2019年第6期50-53,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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