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存在与时间》的导论部分,海德格尔通过批评性地诉诸亚里士多德的存在论思想,为自己的存在论策略的实施创造了前提。海德格尔就古代存在论方面提出了三个成见:第一,“存在”是“最普遍的概念”,对存在意义的考察可以追溯到亚里士多德;第二,“存在”是不可定义的,对存在定义的思想亦可追溯到亚里士多德;第三,“存在”是一个自明的概念。海德格尔意在表明,“存在”概念的普遍性导致了“存在”概念的不可研究,因此,“存在” 的意义问题被亚里士多德所搁置。揭示海德格尔对亚里士多德存在论思想的关键性误读,表明正是由于忽略了亚里士多德基于存在的多种意义理论对存在的逻辑分析,海德格尔才有可能为存在意义的探寻开辟出一条完全不同的现代道路,并将传统的存在论导向他自己的特殊的生存论现象学。
出处
《中国哲学年鉴》
2016年第1期408-408,共1页
Chinese Philosophical Alman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