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麦家写过一篇短文,《荆歌,快放下毛笔》,"话说2008年,我到苏州,晚上,荆歌设宴,带一帮人来同我吃酒。怪了,这些人一半是书画家,席间谈的也多是书画方面的事,跟文学不远,也不近。我纳闷这是为哪般,荆歌说了实话:他现在恋上书画,每天握毛笔,在宣纸上作法,业余才写小说。我听了,心底顿时涌起一股惊慌失措的快乐。""我乐什么?一个竞争对手没了!"光阴荏苒,麦家形容荆歌用毛笔圈了"大片锦绣江山",而他自己的钢笔"像一盘冬季的蛇",半死不活地躺在稿纸上。所以他自感"去了荆歌这个对手,没人抽鞭子,没人牵鼻绳,慵懒己把我变成了一个废物",他想要荆歌尽快"放下毛笔,重提钢笔",幻想某天荆歌对他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出处
《太湖》
2019年第6期75-79,共5页